家事一箩筐之二十二
那一记耳光
。冬阳
老师先要他们站在前面“自罚”,即赏自己一记耳光,觉得学生打得轻,意犹未尽,老师向他们用力各赏一巴掌。女儿说,她有举手,老师没看到她,众目睽睽下被掌掴,她很丢脸。问她,需要我们见校长吗,她哽咽道:「又如何,也挽回不了甚么!」抽搭结束后,灭了灯,以为她平静了,可是,黑暗中,她反复嘤嘤哭泣。。。
打在女儿身,痛在父母心
我放下事业回家当家庭煮夫时,女儿5岁,一直到今天,首次见她痛哭流泪。她办事独立,功课和考试不让父母操心,家务做得井井有条,六年纪的UPSR,看她没怎样读,却考全A。
本地作家爱薇有一篇文章,取名《他想刺死我!》,说的是爱薇那位原本就不怎么喜欢读书的大弟,有次因顽皮敲了校钟,他的级任老师随即拿了一把长茅,标枪似的丢过来,庆幸的是,茅没刺中目标,担心老师秋后算帐,他从此辍学。多年后,他感慨对爱薇说,要不是当年被吓到,他至少可以念玩小学,没受多点教育,是他今生的遗憾。
一个星期后,不希望地理老师继续“逞凶”和伤害更多学生,我拜访副校长,道明来意后,她说:「学校没有授权老师以掌掴惩罚学生,这件事,校方会调查,你的孩子因不恰当处罚留下阴影,有需要的话,可安排接见学校的辅导老师!」
女儿或许不知道,那一记耳光,打在她脸上,也仿佛打在父母的脸上,看年少的她缺堤落泪,看她受委屈,父母的心,很痛很痛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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