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耕掇拾之三 杀生
。冬阳
难以置信的,种稻竟然要杀生。
在吉打慕达灌溉区,田螺猖獗,一夜间啃光幼禾时有所闻,稻农谈螺色变。明天要播种,今天下午重要任务是——喷“白螺敌”。
我体验过那种痛苦:背喷药桶喷农药,若盖锁不紧,药水溢出,稻农立刻用水清洗局部,要不然,与毒药接触的皮肤开始灼热,渐渐的,如万箭刺身,痛不欲生;此刻,田地动物垂死挣扎惨不忍睹,别过头,我的心凉了半截,感觉罪恶。。。
罪魁祸首的田螺难逃浩劫,它们无声无息死去,肉身腐烂后,褐黄色的壳涨潮时漂流到田埂边,退潮时大大小小堆积如小山的壳满布田埂,如同乱葬岗,怵目惊心。。。
什么时候,种稻纯粹是与大自然和平共处的绿色活动,不必大肆喷毒药滥杀无辜,谁能给我这个答案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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